刘福垣:像经济学家一样思考:理性选择提高社会效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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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时间:2021-02-19 16:12作者:刘福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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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经济学家一样思考(Thinking Like an Economist),理性的选择可以使所有经济活动参与者获得更好的、更具社会效益的结果,从而提高社会效率。如果人们不是理性选择为前提,在人们的决定和战略相互依赖的时候失败最有可能发生:甲方的最佳战略取决于乙方的选择;乙方的最佳战略取决于甲方的选择。如果甲方不需要乙方的同意,双方不沟通,也不谈判,这样可执行的协议就不可能进一步达成,最终可能会理性地选择伤害双方的选择。

理性个体之间真正自愿的互动将使他们所有人都过得更好,从而提高社会效率。然而,当理性的个人决定是相互依赖的,并且不是协商同意和可执行协议的结果时,理性的个人选择可能会导致对各方不利的社会结果。当个体行为人做出的所有理性决策相互关联、相互叠加时,会产生什么样的社会后果?这是经济学家工具箱的核心概念:经济效率概念。效率与理性有关,但略有区别。理性是指个体做出选择的过程;效率是我们用来判断这些选择的社会后果的一种尺度。发达国家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,经济学家的工作效率下降,发展中国家人民生活改善有较大的空间,经济学家的工作效率相对较高。

什么时候一个社会更富裕?什么时候一个国家经济发展水平最高?这些问题我们通常是很难回答的。我们能否客观地判断何时经济改革是明显的社会利益,而不是纯粹的个人利益。经济学家们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试图找到一个好的、客观的社会福利衡量标准。但最后在二十世纪初,他们都放弃了。他们认为他们找不到一个强有力的、客观的社会福利衡量标准,所以他们选择了一个“退而求其次”的衡量标准。他们采纳了社会学家维尔弗雷多·帕雷托(Vilfredo Pareto)的一条原则,衡量一个社会效益的唯一明确标准是:通过他们自己的判断,某件事使他们中的任何一些人过得更好,而不使其他任何人过得更糟,那就是一种明确的社会进步。我们把这样一种情况称为“帕累托最优”,在这种情况下,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下变得更好,不利用帕累托改进也是无效的。资源的分配是有效的,但不一定是公平的。

经济学上的“帕累托有效”不是哲学上的理想化。什么时候理性的决策过程必然导致帕累托有效的结果?不是所有的互动都违反了帕累托的标准:一个赢,一个输吗?只要有交易对手,就有利益冲突。不是总有竞争看谁会获胜吗?每一次销售都是一次购买,每一笔贷款都是一笔到期债务,每一笔支出都是一笔收入等。事实上,在世界的大多数地方,大多数时候,合作和稳定的程度是非常重要的。怎么会这样?像经济学家一样思考可以提供答案。经济学家认为,没有什么东西具有永恒的、客观的真实价值。对任何人来说,价值都是对其福利的边际贡献,在不同的情况下或对不同的人来说,价值可能会有很大的不同。当我坐在家里一个免费的水龙头旁边时,一杯水的价值与当我在炙热的沙漠中爬行时是完全不同的。如果理性成立,那么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人会为一件物品支付比当时价值更高的价格,也不会以更低的价格出售,但双方可以交易一件具有两种不同价值的物品。

经济效率是指用尽一切可能的、明确的自我福利的增长。我们知道,只要驱动每个决策者的动机考虑到决策产生的成本和收益,个体理性就会促进决策。每一种损害都必须得到准确的赔偿,每一种收益都必须有适当的定价,权利必须明确,信息必须完整真实,承诺必须兑现。当然,这不是我们生活的世界。我们的世界在很多方面都有缺陷:人们可能不了解自己行为的真正后果;人们可能自愿选择那些让他们更糟的行为;人们可能会谎报自己的意图或违背自己的承诺等。

正是当引导选择的激励机制不准确或不全面时,个人理性的选择才可能使决策者或其他人的境况更糟。在这些情况下,像经济学家一样思考最有价值的方法是理解这些不完美造成的危害,并制定克服它们的策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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